浮生别梦(一)
这是一个贫穷的人,这是一个缺点重重的人,这是一个不知道羞耻的人,这是一个被上帝喜悦的人。这个人贫穷到什么程度,贫穷到令人发指的程度,缺点有:懒惰、撒谎、嫌贫爱富、吝啬,不知羞耻到什么程度?八岁时用刀片割女同学的裤子,十一岁时开始纵情的手yin,十一岁时在小河边扒同性同学的裤子试图“强jian”同性同学,初中时满脑子对女班主任意yin,高三时在班级里常常对着女生说下流的话,在大学,欺负女生,到处约会女生,违背女生的意愿强吻女生,强摸女生的胸,摸女生的下面,谈了一个女朋友,在图书馆后楼梯激情放纵,既有女朋友,又和别的不止一个女生到处搞暧昧……
这,就是我的故事,在常人看来,这个人似乎坏透了,没救了,就这样下去了,一生没什么指望了,但是,这个人却是上帝喜悦的人,这个贫穷到一无所有的人竟然是上帝喜悦的人,这个缺点重重的人竟然是上帝喜悦的人,这个毫不羞耻的人竟然是上帝喜悦的人。想想真是不可思议,这世上那么多自以为多高尚,自以为多优秀,自以为多纯洁,自以为多富有的人,然而上帝却不喜悦这些人,上帝偏偏喜悦我这样的,贫穷的,缺点重重的,不知道羞耻的人。然而,这就是事实,上帝叫贫穷的人变为富有,擦去痛苦人的眼泪,洗净罪人的恶,叫自以为高尚的人变为低贱,叫自以为纯洁的人清楚的显明肮脏,反叫软弱的变为刚强,使谦卑的升上高位。
1991年农历二月初三,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一个医院发出了一个婴儿的哭声,这个婴儿就是我,我的母亲说,当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我迟迟的不肯出来,母亲难产大出血,医院里助产的医生说:“这人出了这么多血,不知道行不行的?”好在,婴儿的我最终平安的生出来了,母亲也平安的活下来了,母亲输了很多血,以至于生下我三个月后,母亲走路还没力气。说到婴儿的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是什么状态的时候,母亲告诉我,当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我一声不吭的,别的婴儿,他们的母亲一生出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哇哇大哭,而我,却一声不吭。护士以为当时婴儿的我没气了,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把那个小婴儿倒提着腿,用力的扇了那个小婴儿的屁股几下。我至今回忆不出那个护士是谁,别让我知道那个护士是谁,要不然,我也要把她裤子脱下扇她几下屁股。然而,也多亏那个护士把婴儿的我倒提着扇了屁股几下,因为母亲告诉我,那个护士当时说:“要是扇三下屁股还不哭,这个婴儿就没用了。”大概是那个护士的手比较有技巧,以至于婴儿的我的屁股在那护士的手下扇过两三的时候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样,众人就都舒了一口气。由此可见,我的懒惰,是天生的了。
就这样,婴儿的我被平安的放到医院的看护的摇篮里。看护婴儿的我的,是我的二阿姨,也就是我母亲的二妹妹,我的二阿姨当时生的我的表妹小婷婷比我大六个月,也在褥子里包着放在我的旁边呢。二阿姨生了两个孩子,都是女孩,当时重男轻女的观念是很重的,所以二阿姨非常喜欢她姐姐生的这个小男孩,也就是婴儿的我,因此,二阿姨就全心全意的在婴儿的我的旁边照顾着我,欢喜的不得了。就在二阿姨看护婴儿的我的时候,我的母亲想要吃些苹果,于是就给了十块钱让二阿姨去买些苹果来,于是,二阿姨就去给我的母亲买苹果去了。当时,医院的看护室里除了二阿姨以外就没有其他看护的人了,也许有护士在看着,但是一旦发生婴儿丢失的事件,护士也不会担责的,会把原因推脱到家属的身上。当时就是这么个情况。外婆回去烧午饭了,二阿姨去买苹果了。
我的母亲心里就害怕恐惧起来,母亲想到看护室里婴儿的我没有别的家属在看顾,母亲就极力的想要起来去看护室守在婴儿的我的身边,但是母亲身体却太虚弱了,根本无法起来。就在这时,这万分紧急的关头,二阿姨突然返回医院,在去买苹果的半途时,二阿姨突然想到婴儿的我和我的表妹她的女儿小婷婷还在医院的看护室里呢,要是被别人抱了去那可就倒霉了。因此二阿姨才中途急忙返回医院的。
当二阿姨返回医院的时候,看到医院有一个护士俯身准备把婴儿的我抱起来,不知道要干嘛,或者不知道要抱哪里去。二阿姨大喝一声:“你抱我姐姐的小孩干什么?”那个护士一惊,转而关怀的说:“没有,没有要抱这个小孩啦,我就是看他的褥子包的太严密,就把他的褥子解开让他透透气啦。”那护士解释完就灰溜溜的离开看护室了。后来,二阿姨就告诉我母亲关于那个护士的可疑举动,母亲才舒了一口气。
母亲以后对我说,那次多亏了二阿姨及时的赶回来制止住那个护士的可疑举动,否则,婴儿的我可能就在那时候被护士卖给人贩子了,或者把婴儿的我和别人家的刚生出的女孩调换了。幸运的是,我一出生就有上帝派来的天使在我身边守护着我,使我虽遭遇危险,却平平安安的化险为夷。甚至,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上帝派来的天使就已经开始守护我了。这,就得从我还没出生的时候说起了。
在我三个月大的时候,那时的计划生育政策比较严厉,所以,作为家里第三个小孩的我,若是母亲生出来我以后,家庭就会面临着超生罚款的境地,并且那时,父亲和母亲在上海大场镇承包蔬菜地种蔬菜卖蔬菜还债,还的什么债,还的父亲在之前村里担任会计时贪污集体财产的债。对于这件丑事,父亲总是说他是被别人诬陷贪污的,然而我却不认为父亲是被别人诬陷贪污集体财产的,这得从我父亲的性格说起。
父亲是一个穷要面子的人,为了显示自己有多么的义气,于是就以集体财产来的名义和一些找他办事的人去饭桌上吃吃喝喝,又把集体财产挪用给他父母以及兄弟姐妹。后来,有人举报父亲作为村里的会计贪污村里的集体财产,于是滨海县里的纪律检查就调查这件事。纪律检查的人员把每一项凭证拿出来让父亲想清楚每一笔有问题款项的情况,父亲却说那些出问题的财产动用款项都是他在喝醉酒的时候签的字,所以他记不起来每一项有问题款项的具体情况。就这样,父亲被切职,父亲的党员资格也被吊销,如果说这是一个笑话,那么我觉得,这个笑话是父亲分不清什么是公,什么是私,一个作干部的,如果分不清公与私,并为了满足自己的利益将公共财产中饱私囊。这样的干部,趁早还是下台为好。
父亲从村会计的职位下来以后,就与母亲去了上海大场镇去谋生去了,那时,姐姐才四五岁,哥哥才四五个月。就这样过去了四年,母亲怀上了我,父亲为了不影响种蔬菜挣钱,又为了不因为超生罚款,父亲就叫母亲把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母亲于是就听了父亲的话,与父亲一起从上海大场镇回到八滩那时的家里。
堕胎的准备开始了,这就意味着,胎儿时期的我与死亡斗争的过程就要来了,但是好在,我是上帝喜悦的人,我并不用担心危险的死地,也不用恐惧祸患的迫近,如若仅凭我自己,我岂有什么能力免于我自己死亡吗?我岂能凭我自己的能力免于我遭遇祸患吗?至上全能的上帝早就派天使保护我,甚至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上帝就派天使保护我,使我一生平平安安,化险为夷。
回到八滩那时的家里,母亲就和村里的妇女主任一起去八滩镇里的医院找医生堕胎了,当时村里的妇女主任找了那个负责妇产科医生要求把我母亲怀的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那个妇产科的医生叫村里的妇女主任买几斤苹果过来给她,村里的妇女主任说没带钱,妇产科医生就叫母亲买几斤苹果过来给她,母亲也说没带钱,其实母亲是带了钱的。妇产科医生见此情况,于是就问母亲:“你家是这里的吗?”母亲回答说:“不在这里,在上海。”妇产科医生说:“在上海还回来堕胎,以后在上海生了好了。”
如此,三个月胎儿的我就平安的躲过一次死亡的危险。如果那时的我有思想的话,那么那时我肯定会在心里听到上帝派来的天使对我说话:“听着,你不要害怕,上帝派我们来保护你,你死不了。”
父亲见母亲回来以后没有引产得成,就又四处找关系叫母亲接着去把三个月的胎儿的我给引产喽,还是找的那个妇产科医生,但是那个妇产科医生似乎看没有捞到什么礼物,就建议我的母亲去滨海县城里的医院去引产。父亲第二次引产胎儿的我的计划又失败。
然而父亲还不死心,又找到八滩镇里的妇产科医生准备将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那时,母亲心意已决,她不管以后我父亲怎么样,不管以后我父亲对我好或是不好,都不能阻止我的母亲生下我的决心。因为,母亲在生下哥哥以前,已经堕过三个胎儿了,听母亲说,其中有一个胎儿是六个月被堕胎的,故此,堕胎的伤心往事让母亲决意不让胎儿的我与那三个被引产掉的胎儿一样归于死亡。那时,天下大雨,父亲因为听了他母亲的鼓动,就在外婆家执意的叫我的母亲把三个月的胎儿的我给引产掉,但是母亲也执意着不会把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父亲这才无可奈何,最终只得陪着母亲回上海了,就这样,三个月胎儿的我终于险为夷。
当胎儿的我到八个月大的时候,母亲就从上海大场镇返回八滩镇躲在那时外婆家的草房上面的搭的棚子里,在等待生我的那两个月,母亲一步也不离的躲在那时外婆家草房上面搭的棚子里。母亲也想从棚子里下来走动走动,但是一想到被有心人发现超生以至于要强制引产的危险时,母亲就坚持着在生我之前一直躲在外婆家草房上面搭的棚子里,如此,就没有被别人发现,也就逃过被强制引产的危险了。
两个月左右,婴儿的我就生了,正如我在开头记载的那样
“1991年农历二月初三,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一个医院发出了一个婴儿的哭声,这个婴儿就是我……”
这就是我从我母亲怀我的时候直到生下我的时候我所遭遇的一系列经历。我觉得,那是一段非常具有挑战的一件事,和谁挑战,和死亡挑战!因为上帝对我的喜悦并派天使保护我,故此,我从胎儿时期起,就战胜了死亡,死亡对我无可奈何。更不要说如今的我因为受洗归主耶稣基督,保护我的天使如今换成了圣灵,死亡就更是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现在,我来说一说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的故事,先从我的父亲说起。我的父亲生于1959年,在我父亲以前,我的父亲的母亲生了一个女儿,也就是父亲的姐姐,父亲的姐姐在16岁那年患了阑尾炎,因为那时的农村医疗条件落后,所以父亲的姐姐就不治身亡了。父亲排行第二,长头儿的名号就落在了我父亲的头上,父亲的母亲之后又接连生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如此,连父亲在内,父亲的母亲总共生了六个小孩,除去第一个患阑尾炎死去的那个女儿,剩余五个。父亲的童年是怎样度过的,我不得而知,只知道父亲童年的时候放过牛,爱读书,学习非常好。父亲的一个叔伯以前是在私塾里教书的,听父亲说,父亲的父亲一家是民国年代从阜宁县逃难逃到滨海县八滩镇北河岸村安家落户的。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北河岸村解放以前叫左庄,是一户姓左的人在此地做地主。北河岸村大多数人姓杨,唯独父亲的父亲这一家姓刘,父亲的母亲也姓杨。解放以后,土地改革了,所有的村民就有了自留地,做工分,赚取粮食。父亲小时候给村里放牛,这也是赚取工分的一种形式。解放以前,抗战之时,日本鬼子一时间猖狂的侵略了中国东部的大片土地,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城墙上挂了许多人头。据说,日本鬼子那时到各个村子里扫荡,当时的北河岸村里的人只要一听到日本鬼子来扫荡了,就都躲起来。后来,日本鬼子被英勇的中国军队打败,国民党反动派又撕毁与中国共产党的和平条约,于是三年的解放战争开始,解放军到达盐城以后,老百姓们纷纷给人民解放军送去物资,父亲的母亲与村里的妇女们缝制了许多鞋子,听父亲说,父亲的母亲与村里的妇女们用农村里用的那种推车装缝制好的鞋子,从北河岸村一路走到盐城市,将物资送与人民解放军。
新中国成立了,土地改革了,农民们的日子渐渐好过了,不像解放战争以前受地主的压迫与剥削了。父亲喜欢读书,父亲也很爱学习,童年的父亲有一次在放牛的时候因为看书太投入,没注意摔倒在淤泥地里。在父亲十二岁的时候,父亲的父亲用筷子蘸了一些酒让父亲尝酒的味道。父亲以后沉迷于喝酒,不知道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做长子的总是被家里当作奴隶,这在农村地区是常见的现象,在农村地区做小儿子的,倒是一件幸福的事,因为父母总是习惯的将大儿子的幸福剥削到小儿子的身上,这一点,在父亲以后的经历中就显明了出来。
父亲读到高中以后,因为学习成绩比较好,在班级里做了班长。那时,父亲是住宿的,每当有同学给他大米等粮食的时候,父亲总是舍不得一个人吃,总是拿回去给他的兄弟姐妹吃。与父亲在高中同学的如今有许多人生活都过的不错,比如,有一个叫鲁峰武的当时就与我的父亲走的比较近,如今这个叫鲁峰武的已是滨海县民达中学的校长,在我去滨海中学读高中的时候,鲁峰武是滨海中学的教导主任。还有一个当时在高中时与父亲同学的如今则在滨海县土地局担任什么职位。那么如今我的父亲是做什么的,如今我的父亲是做的农民工。父亲在吃苦耐劳方面非常有本事,这一点,我是不如我的父亲的,相对于我这个懒惰的人来说,父亲的勤劳简直跟我搭不上边。父亲害怕一种动物,这种动物叫癞蛤蟆,记得父亲说,那时他在高中的时候,有一个同学知道父亲害怕癞蛤蟆,一次,父亲不知道跟那个同学结下什么梁子了,以至于那个同学在我父亲的书本里半掩着放一只癞蛤蟆,父亲翻书的时候看到那只癞蛤蟆,结果可想而知,父亲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后来,父亲开始报复那个把癞蛤蟆放在他书本旁的同学。
父亲伙同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趁那个同学在洗澡的时候把那同学的衣服偷走了,以后那个同学就再也不敢在我父亲的书本里半掩着放癞蛤蟆了。
后来,父亲高考,那时,正好是1979年年后,国家恢复高考的时期,父亲报考的南京大学,结果低了几分,就没有考上南京大学。以后在谈到复读一年的时候,父亲因为不想再给他的父母以及兄弟姐妹增加负担,又不想考上大学离开他的父母兄弟姐妹,所以,父亲就放弃复读了。
此后,父亲就到部队里当了一两年的志愿兵,后来又学习了会计,就这样,在村里担任了会计,在父亲担任村里会计的过程中,父亲一点也不谨慎,到处去饭桌上吃喝,用村集体的财产肥他的父母兄弟姐妹,正可谓损公肥私。后来,听我的母亲说,有一回,一个寡妇说我的父亲在半夜里敲那寡妇家的门。这件事我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父亲说那个寡妇是乱说的,但是我估计,父亲在担任村会计的时候这样的下流举动说不定就发生过。
父亲在担任村会计的时候,是24岁,外婆通过别人介绍,就把我的母亲介绍与我的父亲相识了,那时,外婆家在八滩街的北街头,属于城镇户口,而我的父亲则属于农村户口,我的母亲当时看我的父亲比较穷,不想嫁给我的父亲,但是我的父亲却骗我的母亲说,要是跟他结婚,村里的妇女主任的位置就是我的母亲了。就这样,我的母亲就嫁给我的父亲了,自此,我的母亲的艰苦磨难就一路的过来了。故此,人们在面临婚姻的选择方面时应该怎样呢?是选择门当户对呢?还是选择两情相悦呢?是看中对方的名利呢?还是保守自身的清高骨气?
现在,我再来说一说我的母亲的故事。
我的母亲生于1964年,外公的一家是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五汛镇的,外公姓赵。外婆的一家是离五汛镇不远的百坍镇青龙桥附近,外婆姓张。外公与外婆结婚以后,外婆就生了我的母亲,后来外婆又生了我的二阿姨,三阿姨,以及我的舅舅。
母亲10岁的时候,外公外婆一家从五汛镇迁往八滩镇落户居住,之前外婆的一个姐妹从百坍嫁到八滩,外婆的一个兄弟也从百坍去到八滩居住,故此,外婆也带着外公以及我的母亲、二阿姨前往八滩落户居住。
听母亲说,舅舅童年的时候有一次回到家里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二阿姨看到以后就问舅舅怎么回事,舅舅不说话,依旧一声不吭,二阿姨就开始揍舅舅,舅舅大哭着还是不说怎么回事。后来在二阿姨的狠揍下,舅舅终于说出事情的原因了,原来舅舅弄死一个蚯蚓,一个小伙伴就吓唬舅舅说:“这下你倒霉了,蚯蚓要找你报仇了,现在你要把蚯蚓弄碎放在一个泥球里,然后每天对着泥球跪下来磕头,蚯蚓就不找你报仇了。你千万不能告诉你家里的人,否则蚯蚓还是要找你报仇的。”听完舅舅这么一说,二阿姨哈哈大笑,每当想起这事的时候,二阿姨都是哈哈大笑好像狠狠的揍一顿舅舅是一件非常有效果的事情。
母亲童年时候,那时候处于文革时期,在八滩街上经常有批斗游行的情况发生。母亲在读书的时候,经常是每天早上先给家里做好早饭,然后再去学校。母亲说,每次生火做饭的时候,她总是一边背政治书,一边生火做饭,母亲说,她那时非常聪明,每次背书总是很迅速的就能记住书里的内容。外婆对于我母亲的教育,是比较上心的,而外公对我母亲的教育则不是怎么上心,当母亲没有文具的时候,外婆总是给钱给我母亲钱去买文具,而外公则是无动于衷的。
说到经济方面,母亲说,当时外婆在家里藏了许多黄豆,说防止荒年再次来临的时候保命,我想,这大概是1966年时三年自然灾害过后在外婆心里造成的惧怕吧。
当母亲读书到初中以后,毛主席逝世了,于是,学校里所有人都在哭着哀悼毛主席的逝世,母亲说,当时她哭的非常伤心,发自内心的伤心,那时代几乎所有人在毛主席逝世的时候都在发自内心的伤心哭着。
母亲在初中读书的时候,与一个女生走的比较近,上学放学的时候,她俩经常一起走,用如今的话来说,那个女生是母亲那时的闺蜜吧。母亲说,那个女生从学校步入社会以后,一步一步的堕落了,如今,那个女生已和四五个男的结过婚又离婚,母亲已经和那个女生多年不曾见过了。
有一次,母亲和那个女生放学走在路上,她俩看到一个信耶稣的,那个信耶稣的是个老太婆,疯疯癫癫的,一路走一路唱,当时处于文革期间,基督教被制止,许多基督徒们在此逼迫下被抓去坐牢,教堂被禁止做礼拜,《圣经》被焚烧,然而当时那些错误的决策并不能阻挡基督徒们爱主的心。许许多多的基督徒们在恶劣的环境逼迫下,晚上的时候去坟墓里,去田里祷告、读经,聚会,唱赞美诗,基督徒们越是遭遇压迫,信主就越热忱,没有什么苦难困境能将基督徒们与主隔绝。当时,母亲是非常反对基督徒的,认为基督徒都是一群不正常的人。有一次外婆去一个基督徒的家里被我母亲发现了,母亲就指责外婆,不准外婆再到基督徒家里去。因此,母亲看到那个一路走一路唱的基督徒老太婆,就厌恶的对走的近的那个女生说:“行耶稣的就是一群不正常的人,疯疯癫癫的。”那个女生就制止住母亲的态度,那个女生对母亲说:“千万不要说行耶稣的人的坏话,不然耶稣就行到了你的身上了。”我们那里对于说信耶稣的,习惯的说成行耶稣。现在看看,主耶稣不仅行到了我母亲的身上,如今又行到了我的身上,没错,以后还要行到你的身上。所以,千万不要说信耶稣的人的坏话哟,不然耶稣就要行到你的自己的身上的喔。哈哈哈。等耶稣也行到你的身上的时候,你就知道,原来生命可以这么美好。
现在,我来简单的说一下我的外婆,如果说到我的外婆是什么样的人,有一些事可以表明出我的外婆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的外婆有一次趁我的外公不在的时候和别的男的在家乱搞,被我母亲和二阿姨发现了。外婆不止和一个男的乱搞关系,还和几个男的乱搞关系,这些丑事都是被外婆的几个小孩,被我母亲她们发现的,除此之外,外婆还喜欢赌博,喝酒,抽烟。外婆抽烟的习惯是在生下我母亲之后又怀了一个胎儿却流产以后行成的。外婆还喜欢巴结做官的,喜欢给做官的送礼,以谋求自家的一己之私。
至于我的外公,我的外公有学问,有文化,对电气方面的知识比较在行,但是在外婆的影响下,外公并不能发挥其所知识的用途。
在我母亲16岁那年,有一次和我的舅舅吵架,舅舅用难听的话骂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就狠狠的暴揍舅舅,当我的母亲把铁叉举起来想要戳舅舅的时候,舅舅逃跑了,母亲就没有用铁叉戳到舅舅。
这之后,母亲害怕极了,因为舅舅那次被我的母亲揍的非常惨,母亲害怕外婆打她,所以母亲就一个人离家出走了。母亲想要去福建,想要去福建打工,后来,母亲在乘车到达阜宁县的时候,因为没地方住,就去找人家借宿。那时的社会风气不似现在人心险恶,那时,母亲借宿了一晚,好心的人家让母亲住了一晚,第二天又给我的母亲用自行车送回家。外婆与外公找了一天我的母亲,当看到我的母亲回来了,就开心极了,我的母亲狠揍舅舅的一事在外婆的看来,与母亲去而又回相比较,我的舅舅被我的母亲狠揍一顿就不算什么事了。
母亲初中毕业以后,考上了高中,高中读了一年,母亲就辍学了。因此,在提到母亲的学历问题时,母亲总是自诩为高中学历,那时候的高中学历算是比较有文化了。后来,母亲到八滩镇的小猪交易市场里谋得一个工作,小猪交易市场属于收税行业,是一个比较有油水可捞的行业。母亲说,那时,每当集市开市的时候,人们把小猪拿到猪集里交易,人们在交易小猪的时候会缴税,从中收取的交税收就全有母亲他们一些管理交易的人分取,所以说,那是一个比较有油水可捞的行业。除此之外,母亲又加入一个跟钱有关的会,那个跟钱有关的会具体怎么操作,颇有几分复杂,大体情况是这样,所有人先拿出钱来投入会中,会中设立一个标头,在每个月要用钱的时候,由标头来负责竞标的事项,标的份额为多少多少,实质与保险有点类似,形式又与保险不甚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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