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圣公园游记
仓圣公园游记
吃完饭,看看手机,才十二点多点。去哪玩呢?要不去仓圣公园看看吧,好多年没到那了,也不知现在什么样了!
出了拉面馆,驾着我的宝马,一路南行,来到了仓圣公园的北门入口处,把车停好,进了园。
如今的仓圣公园是开放的。记得九三年第一次来的时候,还卖票。那天,下着蒙蒙细雨,建筑上停工,我和朋友唐保东闲逛,逛到了这里。每人花了五毛钱买了个票进来的。后来,公园对外开放了,由于没有机会,很少来到这里。
从北门进来,往西拐。两边是一些游乐设施,可能是正直中午,生意显得很冷清。
穿过一个小土山,便来到了湖的北岸。
孤寂的游艇躺在岸边,像是在午睡,静极了。
继续往西行。
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在这湖的北岸,就在那个地方,有一个妙龄少女在画板前聚精会神的画着画,画的正是这个湖和湖里的游艇,以及远处湖心岛上那个赫然矗立的凉亭。如今,湖还在,却不见丽人身影,我不由得想起了一首诗: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此刻,心情莫名的有些失落。多么希望,那个女孩再度重现,就像二十多年前,她拿着画笔。
我悠悠地走着,看到一个大约有十几米高的弥勒佛雕塑,佛的下面,有一个门,门口写着“魔鬼城”。门口没有人,只看到门口里有许多彩灯在闪烁。
沿着湖的北岸继续西行,来到一座石拱桥前,旁边有一个牌子写着“路滑,注意安全”的警示牌。
桥面是用长方形的青石砌成,走在上面,有些滑。过了桥,就是湖心岛了。
从右侧沿着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走进一个花架搭成的走廊。
走廊里有人坐在凳子上聊天,有人在睡觉,真是个午睡的好地方。
花架上爬满了凌霄花。
从走廊的东南侧出来,往东走,便来到了“仓颉纪念堂”前。
大门紧闭,门口西侧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
营业时间:
上午:9:00——11:00
下午:14:00——16:00
眼下,十二点多,不营业。
这个纪念堂,我从没进去过。
透过缝隙,模糊的看到正北屋里,有一个塑像,我想,那一定是仓颉了。
院子不是很大,西侧和东侧分别有几间偏房。
从纪念堂门前往东走,走过高低不平的石头小径,来到了公园的制高点——凉亭(凉亭是有名字的,上面写着,但我忘了)。
凉亭依旧,朋友唐宝东没来。
一种孤独的悲凉莫名的袭上心头。
朋友是一个善诗的人,记得那一次,他站在亭子里,热情激昂的口占了一首踌躇满志的诗。诗的内容我忘了。
如今,他人没来,亭子显得有几分冷清。
眼下,是农历的四月三十,也算是端午时节了,亭子西南角的石榴花红的像一团火。
从亭子东侧往外走,回眸两边的柱子。
在亭子两边的大圆柱子上写着一副对联,就一副对联,总共十几个字,就有俩字我不认识。
写对联的人好有才啊!
亦或许,是我没文化吧!
在亭子上方的中间写着亭子的名字。
亭子的名字和对联的内容我都忘了。
出了亭子往南走,跨过一个同样是用青石铺的桥面的小石桥,来到了湖的南边。往南走了大约有几十米,沿着一条水泥路往西走。
我想去看看那个养动物的地方。看看现在还有没有。
路的两边,垂柳掩映,绿草如茵。鸟语花香。
那么多的花花草草,没有几样能叫上名来。
此刻我想到了一句古话:八十岁的老翁,不知草名,鸟名和鱼名。
是啊,连八十岁的老翁都有不知道的草名,鸟名和鱼名,何况我还不够老翁啊!
来到公园的西南角。那个养野兽的大圆池子还在。
咋没见动静呢?没有东西了?
顺着池子往西往北转。
有猴子。
我一阵的喜悦。总算是还有东西。一颗失望的心稍稍有了点安慰。
有两只猴子正在假山后面的背阴处睡觉呢!
再往北转,又看见两只,也在睡觉。
“嗨!”
我吆喝了一声。
有一只猴子爱答不理地睁了睁眼,紧接着又闭上了。
咋还不理我呢?!
“嗨!!!”
这次我增加了音量。
这次有两只猴子睁开眼了,看了看我,起身转了一下,扭过头,又睡了。
猴子看上去都很瘦弱,很憔悴,我想,它们的伙食一定不好。好可怜!
算了,不打扰它们了。
再往北走,我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这里还有孔雀。这次,孔雀没有了,就那几只猴子了。公园的西北角是一座不高的土山,上面种着几棵树,稀稀拉拉的,没啥好看的。往东走吧,看看东边那片竹林和东门的仓颉塑像还在不在。
顺着湖的南岸往东走。
湖里的荷叶碧绿碧绿的,只是还没到荷花绽放的季节。在浓密的水草空隙里,偶尔能看到鱼的影子。
是个钓鱼的好地方!
继续往前走,看到有一个“禁止垂钓”的警示牌。
怪不得没有人钓鱼!
从湖的东南角,走进一条小径。
哇!
竹林还在!
碧绿碧绿的,宛如一副大写意的水彩画。
记得那年,我们是可以在竹林里穿行的,今天不行了,竹林周边用小竹竿扎上了围墙,不让从里走了。
向东南方向极目远眺,是“建设大厦”。正东边,是九三年那个时候,寿光最高的大楼,也算是寿光的地标性建筑——“电业大厦”,如今,虽然它依然矗立在那儿,但是它的高度已经有些过时了。在它的北侧,紧挨着,有一座比它更高的建筑抢了它的风头。
如今的寿光,已经有好多的高层建筑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昔日宏伟一时的电业大厦,在今天看来,是那么的平淡无奇。
出了竹林,往北走,来到了“文祖仓颉”雕塑前。
凝视,仰视,心灵对话。
努力感受他的气息。
态度是真诚的,是敬仰的。
这是一种精神的对话。渴望能从这种对话里,吸收到一份文气。
良久,大概是良久吧。我又开始往北走。
一如生活,做了短暂的休整和沉淀以后,又开始前行。
走过一座混凝土浇制的桥面,又来到了我进来时的北门。
远远的就看到了我的宝马车。
——15265812936,李泉清,山东,寿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