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为人父母的同胞与你们学堂里的宝贝儿女们

推荐人:褦襶子 来源: 原创再发 时间: 2024-02-02 16:03 阅读:


  文章的灵魂,也就是文章主旨(中心),需要经过文字论辩练习,才能形成。这个过程是绝大多数的学校课堂作文课都作不到的,更何况那些急功近利的课外作文班。

  上课外班第二个弊端,就是课外班追求数量,如果哪个课外班讲得少,会让家长觉得钱花得不值。为了迎合家长这种心理需求,讲几种题型,然后让孩子在考试中套用,可是遇到主观题(活题)越来越多的中高考,这种方式很难收到理想的效果,也很难形成能力。因为追求数量,多数孩子在这种课外班里学得都不扎实,可待到课堂上老师正式讲这部分知识时,又觉得自己学过了,而不认真去听,知识就学夹生了。夹生知识与夹生饭一样,怎么重复也难恢复正常。所以现在盛行一对一的单独辅导,虽然这种方式比大帮哄的课外班有些效果,可价钱在本市这种二类城市也需每小时三百元以上,这相当于本地日工薪的三倍还多。非绝大多数普通工薪阶层所能承受的。

  第三个告诫,学习乐器、绘画等课外艺术班,应以培养学生兴趣爱好为主。学习艺术是需要天赋的。并非下功夫就一定能学有所成的。虽然有门技艺在身,将给孩子的未来综合实力加分,可大多数孩子是缺乏艺术天赋的。学习艺术,如果能定位在陶冶性情,提高精神质量上,才最现实。而且这种技艺与学习文化课并不矛盾。有些家长,在孩子少时,逼着孩子学习艺术,可是到了中学发现孩子没有艺术天赋时就逼迫孩子放弃千辛万苦学来的艺术特长。

  其实,如果适当地演奏乐器,画几笔画,会有效地调谐大脑,提高学习效果。学习效果,绝对不是简单的时间积累,而应该是时间的有机组合。孩子学习时会让大脑产生兴奋灶,当这个兴奋灶疲劳时,休息这个兴奋灶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利用人大脑兴奋灶交互抑制的规律另辟一个新的兴奋灶,通过生理方式对疲劳的兴奋灶产生抵制,达到最佳的休息效果。只简单地停止学习,这个学习的兴奋灶,会惯性地继续工作,休息的效果大打折扣。可是大多数家长不懂这个道理,认为学习紧张时,其他一切都应该停止。愚昧的爱,对孩子造成的危害,往往入骨三分,是不可逆的。

  第四个告诫,挫折是成长的必须。有句话,剥夺了孩子犯错误的机会,就等于剥夺了孩子成长的权利。这话讲的非常有哲理。孩子就象温室的幼苗,不经风雨,怎么能形成抗挫折的能力。人都是一边受着伤,一边学会坚强的。没有人的一生是一帆风顺的,既然人生不可避免地要遭遇挫折,那忽视孩子抗挫折能力的培养,就是断送孩子的未来。一个没有抵御过挫折的人,在挫折面前的下场会是什么?

  这方面的教训已经够残酷的了,全国名牌大学,每年自杀的孩子是全国大学生中最多的,越是重点大学,比率越高。为什么,就是因为这些孩子的成长过程中,他们的父母事事都替他们去做,他们只学习。最后学习成绩是上去了,名牌大学也读上了,可是等待他们父母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没有自杀的孩子还是多数。可是谁敢保证,自己那个极少经历抗挫折锻炼的孩子终生不遭遇挫折?有谁能够陪伴自己的孩子一辈子,能够照顾自己的孩子一辈子?除非你的孩子非正常离世,自然规律所有父母都不能陪伴自己的孩子一辈子。当你离开这个世界,你代替孩子所做的一切,孩子自己大多还不能做,你能想象他们怎么活吗?难道你们希望你们前脚谢世,后脚孩子就去追你们?我想几乎所有父母都不希望如此,可是却有相当多的父母在用这种爱把他们的宝贝儿子或者宝贝女儿送上自己身后的绝路!

  未来世界的竞争,将会比当下更残酷。这是人类社会的发展走向,也是由中国人均资源少的特色所决定的。相当多的父母清醒地知道这一点,却拒绝让孩子学会避免走上这种绝路的本事,理由就是“大家都这么做”。悲哀呀,我们许多国人的精神已经愚昧到何等地步,一种是避免让孩子走上绝路的挫折教育,一种是随波逐流听任悲剧的在麻木中成为现实的“特色”教育,就因为“大家都这么做”,那么多的父母竟然无视悲剧逼近自己用生命呵护的孩子。

  自杀的永远是少数,可是除了自杀,人生的煎熬也将是相当多愚昧的中国父母送给儿女的最后一份礼物。少数当老师的扭转不了当今畸形的中国教育,可是他们能够在痛苦中做出理智的选择。女儿在上小学时,因为社会环境不安全,笔者与内人每天轮流去接孩子,可是在孩子自己能够找到回家的路时,就常常暗中跟在孩子后面,让孩子自己回家。孩子多次在同学们被家长接走后,失落地独自往家走。笔者不知多少次抑制住到孩子面前象其他家长那样替孩子背起那大得与小学生极不相称的书包抚慰孩子的冲动,在孩子后面远远地跟着。

  一次几个男孩子打闹,滚成一团,撞倒了女儿,笔者内心撕裂般地痛,可还是抑制住上去扶起孩子的冲动,内心呼喊着:“爬起来姑娘”!直到女儿从那几个男孩子堆里爬起来继续往家走时,笔者才假装刚出现,上前去指着女儿身上的土说:“摔跟头了?”,女儿眼里噙着泪水点了点头。笔者问女儿身上痛不痛,孩子摇了摇头。可是笔者还是领着女儿到医院全面检查了一遍才放心地领着孩子回了家。但自始至终笔者都没有问孩子怎么摔的。看到女儿被几个男孩子撞倒,笔者强烈地抑制住上前把女儿从几个男孩子堆里拉出来的冲动,女儿浑身是土地爬起来后,笔者好想好想上去把瘦小的女儿搂在怀里,可是最终还没有做。尽管由此产生的那份混杂着后怕的自责至今仍时常刺痛着笔者的心灵,万一女儿要是被那几个男孩子压坏,岂不要后悔一辈子。

  可是成长就是有风险的,当看到女儿高中报到后,笔者还没有想好怎么安排女儿上下学通勤与在校期间的午饭问题,女儿已经弄清楚自己在哪个班,食堂在哪里,并搞到了几个校外定餐电话。还报名参加新生零班(从本届学生抽出三十名成绩优异的学生)考试,笔者内心的自责才略减轻了些。

  大学远赴数千公里报到,陌生比笔者当年上大学时的校园大出不知道多少倍的上海大学,笔者都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女儿却象故地重游一般拖着拉杆箱疾步走在前面,办理了所有报到手续,找到了新生宿舍。后来嫌新宿舍楼层低有蚊子,在笔者还没有想好如何找校方商榷调换时,女儿已经换好了十六楼的新宿舍。

  在女儿面前笔者是一个令其敬畏的父亲,直到高三毕业前一个月,女儿才敢在笔者午夜接她下晚自习时轻轻地挽上父亲的胳膊。在上海与女儿分手时,孩子嘱咐笔者照顾好她母亲,对父母争吵表示了忧虑。那次笔者在上车前把女儿紧紧地搂在怀里,内心默默地对孩子说:“父母的争吵都是为了你!只有在教育你的问题上爸爸才不会与你母亲妥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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