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清华的儿子
张大强四十岁,长得牛高马大,肥头大耳,是温州一家川菜馆的老板。昨天,李姐来电话,说儿子考上了清华,经济上有困难,希望他支持一下。大强听了,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二话没说,就给李姐的银行卡上打去了两万。
晚上,大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想着二十年前,自己穷途撩倒,到深山去挖煤,就住在李姐家里。李姐长他十二岁,身材高大,肤色白,人也漂亮,特别是胸前那对大奶子,走起路来颤微微的,有点勾男人的魂儿。她是直性子,说话干脆,整天风风火火的。她的丈夫也姓张,矮小,瘦弱,是大强远房的哥,大强叫他三哥,人非常精明。夫妻结婚十二年,没有生育。到医院捡查,说三哥的精子是死的。服了许多药,听说医活了,能游动了,但战斗力不强,始终攻不进李姐的堡垒。见了大强,李姐很高兴,问:“兄弟,这么壮的小伙子,有对象吗?”大强说:“姐,穷啊,谁愿嫁给我呀?”李姐说:“好,以后姐给你找一个,包你满意。”
大强在李姐家住了两月。一天,三哥对他说,要去为供销社采购山货,在家时候少了,有什么需要的,就向李姐要。三哥走后,一天,李姐买一件连衣裙回来,低胸的,穿上后,白色的奶沟露在外面。她总在大强面前走来走去。大强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用正眼看她。她问大强:“兄弟,我这裙子好看吗?”大强低着头:“好看。”李姐说:“好看,你要看啊!”大强始终不抬头。半月后,三哥回来了。大强下班回来,听见三哥和李姐在屋里说话。三哥问:“我走后,兄弟对你好吗?”李姐说:“好啊。”三哥说:“我不在,他有调戏你的言行吗?”李姐说:“调戏,正眼都不敢看我,你那兄弟是块木头。”
两天后,三哥又走了。大强和李姐一起吃饭,他闻到李姐身上有股香味,李姐还是穿着那件好看的连衣裙。李姐问他:“兄弟,你真的不喜欢女人?”大强说:“谁说的?”“我给你介绍我娘家的幺妹,长得高大,很像我,喜不喜欢?”大强说:“像姐,我喜欢。”“那你也喜欢姐哟?”大强说:“那不同,你是我嫂子。”李姐说:“那不是一样吗?”大强直摇头:“不一样,不一样。”
又过了两个月,大强回了一次老家。回来说,母亲给他找了个对象,很矮小,他不喜欢。李姐说:“我叫我幺妹来,你看看。”又过了一些日子,大强天天望幺妹,可幺妹就是不来。三哥却回来了。大强下班回家,又听见三哥和李姐在卧室里说话,很小声。只听到最后一句,李姐说:“看我的,我自有办法。”
有天晚上,大强下班回来,见家里没人,饭菜放在锅里,热的。他吃了饭后,自己提桶水到户外的草地上洗澡。刚洗不久,一支手电筒的光照过来,他赶紧转过身去。那人走过来,原来是李姐。李姐说:“兄弟,长得好壮啊?”伸手来摸他的身子。大强从没接触过女人,是个处子,浑身紧张,不知所措。只说:“姐,别,别,哥知道了,不好。”“别提那窝囊费,他不是男人,什么事也作不了,今天他不在家。”李姐把大强的身子转过来,大强不好意思,用手捂住下面。李姐说:“放开!”伸手去瓣大强的手,大强死死捂住。李姐说:“你怕羞,真的没睡过女人。你说过,喜欢姐,今晚到姐屋里来。姐教你。”大强那经过这场面,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不,不,哥知道了,不,不。”“傻蛋,他那里会知道。来不来?来不来?”大强不说话。“好,你不来,我就到你屋里来。”
李姐在屋里把头发盘在头上,做成一个漂亮的发髻,身上撒了一些淡淡的香水。夜已深了,她两次到大强的屋外去看,第一次见大强还亮着灯,她又回到屋里等他,可大强就是不来。第二次去,见大强已熄了灯,他知道他不会来了。口里骂道:“这个胆小鬼。没出息。”
大强躺在床上,只穿一条裤叉,并没有睡着。他想:李姐是漂亮,可他不能做那事,太对不起三哥了。突然,听见“咔嚓”一声,灯亮了,李姐走了进来。天气热,她只穿了件裤叉儿,戴着胸罩。一对丰乳把胸罩高高地顶起,肥硕的臀部,身子又白又嫩,呈现出一个S型。她走到大强的床前来,大强隐隐约约看见她的裤叉边伸出几根毛毛来,赶快把眼闭上,假装睡着了。她探下身子,一股淡淡的香味便飘进了大强的鼻子。“兄弟,睡着了?姐来了。姐想给你说两句心里话,姐知道你没睡着。”大强只得睁开眼,看着她。“兄弟,你是不是觉得姐太贱了。姐想有个孩子,可是你哥无能。姐很喜欢你。所以找你。”大强不说话。李姐又说:“姐知道,这事也不能勉强你,如果你不喜欢姐,姐马上就走。如果你喜欢姐,只是觉得对不起你哥,你就点头,好吗?”大强想了想,点了一下头。“其实你哥也很想有个孩子,他每天都坚持服药,可是,效果不好。如果我生了孩子,他一定非常高兴。”大强不说话,李姐说:“兄弟,你真喜欢姐,还是假喜欢姐,让姐检查一下,好吗?”便伸手去摸大强的裤叉,一根硬硬的东西高高地把裤叉顶起。“啊!你是真喜欢!姐好高兴,好高兴!”说着,便上床来,抱着大强亲起来。大强紧张极了,只得由她摆布。她把大强的裤叉脱掉,大吃一惊,一根又长又大的......(此处省去125字)
李姐疲倦极了,她走进了梦乡,在一山弯里,看见长着黑油油的青草,草丛中一根金黄乌黑的蛇昂起头来,看着她笑,小嘴红红的,很可爱。她便伸手拨开杂草,看见下面圆圆的,啊!是一只金龟!她弯腰下去,把金龟捧在手上,亲着金龟。这时,一小伙子走来问:“我的金龟呢?”李姐赶忙转过身去,想把金龟藏起来。一看,身上没穿衣服,只有胸罩和裤叉。她马上把金龟藏在裤叉里。谁知,那金龟竟把头伸进她的幽洞里去了。龟头在洞口一伸一缩,李姐快活得很。心想,我的宝贝,你还有这等功能!乖乖,小乖乖,来吧,再凶一点。这时,小伙子跑过来,大声说:“把金龟还我!”李姐被吓醒了,灯光晃得她睁不开眼。怪了,怪了,怎么金龟还在洞口一伸一缩,她快活得要死了!伸开双手一抱,抱着了一个赤条条的男人。哦!她想起了,昨晚是和大强睡在一起......
从此以后,只要三哥不在家,大强和李姐就住在一起。十个月以后,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小强,三哥和李姐都高兴得不得了,整天笑得合不上嘴。
大强在山里挖煤两年。后来,到温州打工,学了厨师,找了钱,开了川菜馆,当了老板。三哥和李姐养育了小强,送他上学,如今考上了清华,真是山沟里飞出了金凤凰啊!
大强常想,二十年前,自己将一粒种子播在李姐的土壤里,就没去管过,经常感到内疚。送上的两万块钱,也算他的一点小小补偿吧。